翌日一早,小洋楼门口一阵哀嚎,是昨天在工厂差点给叶小五注.射制药员。

    苏察为了息事宁人,交了个背锅的出来。

    萧衍俯身捏着那人两颊,锐利眸光扫过叶小五:“看仔细了,确定是他吗?”

    “是,是他吧。”

    昨天厂里光线太暗,当时又差点被当小白鼠注.射独品,实在吓得不轻,只看了个轮廓,记不大清晰了。

    萧衍手一松,眼波无澜,“报之以桃,投之以李。他请你吃那玩意儿,咱们大度点,请他吃小榴莲。”吃榴莲?这是要把他吃吐吗?

    她还在想,萧衍什么时候变仁慈了,老鹰会意,让手下将人拖到一边处置。

    中等大小的榴莲,尚未剥壳,整颗往那人嘴里塞。

    塞不下,硬塞。

    那人嘴里被堵的严严实实,嘴角撕裂,发不出一点惨叫声,只有闷闷地呜咽声。

    榴莲在他嘴里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血肉模糊。

    她惊得倒抽口凉气,不自觉往后退,背脊撞上一具结实宽阔的胸膛。

    腕骨分明的修长大手握住她双肩,萧衍站在她身后,微俯身在她耳边说:“怕什么,吃榴莲的又不是你。”

    “放心,给你吃的榴莲,一定是我亲手剥好的。”“……”

    这么说,她还要谢谢他。

    “解气吗?”他把枪塞她手里,嗓音还是漫不经心的:“不解气的话,避开要害,多打几枪。”

    那仿佛不是一条人命。

    只是一只蝼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