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项链她熟悉,一个月前,岳麟在网上征取她意见,说是送给妻子的生日礼物。

    心怀愉悦,在众多奢华款式里,她一眼相中这条素雅淡丽的项链。

    如今它出现在舒婳天鹅颈上。

    她揉开太阳穴那团钝痛,不停安慰自己,区区一条项链而已,无需介怀。

    越是暗示,悲戚越是澎湃,快要从眼眶溢出来。

    忽然想起什么,她不受控站起来,疯了似跑上楼。

    前些日子,她收拾衣物,无意从岳麟西装口袋里翻出项链盒子。

    打开确认,是她钦点的项链。

    寥寥几天,项链就易主了。

    但心底有个声音暗示她,或许恰好撞款而已。

    容霜打开衣柜,疯狂翻找。

    心情比高考后查成绩还要紧张。

    没有,没有,没有......她近乎绝望,就连冬季大衣也翻出来。

    地面衣服堆积一座小山,内衣内裤七零八落,整个卧室凌乱不堪,像是被入室打劫似的。

    捣腾完,她仍不死心,靠着“他有可能把盒子去掉,只保留项链”荒唐借口重新搜找。

    忙活大半个小时,最终她一无所获。

    悬起的心终究死了。

    身体被抽去主心骨,容霜没站稳,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