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也不去多想了,一个人想害你,真的就没办法防了。

    其实,唐曼对于这样的妆,是很反对的,违背了某一些伦理道德,但是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讲,又是一种心灵上的安抚。

    晚上,费莹来接唐曼,去了城郊,一个村子里。

    那村子最北面,一个独栋的小楼。

    过去,下车,有人从里出来。

    “小莹。”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这是我姐姐,姓唐。”

    “唐老师您好。”进去,男人要泡茶。

    “不用了,说说情况。”

    “我女儿,母亲死的时候,没有看到,一直就是一个结儿,解不开。”

    唐曼说:“可以,但是,也容易出现一些问题,如果见到了她的母亲,不能留恋,否则病情会更严重,而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

    “现在也没有办法,看了很多地方,也看不好,说只能是维持,不发展,就是非常好的了。”

    “嗯。”

    唐曼让这个人叫他女儿。

    “费莹,你是巫师,你就能解决。”

    “姐姐,我能解决就好了,我只能是过阴看事,问事,而不能带着过去。”

    “噢。那我是理解错了。”人带来了,一个女孩子,目光呆滞。

    “姐姐,上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