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进来了。

    “师父。”季良叫师父。

    唐曼进房间,泡上茶。

    “喝一会儿茶,董礼要到场子去安排一下。”唐曼说。

    董礼说自己休息,事实上根本没有休息日,每天都得去场子安排工作,不然不放心。

    董礼九点多回来的,进来说:“师父,开始吗?”

    “你休息一会儿,稳定一下情绪。”唐曼看出来,董礼有些发慌。

    董礼喝茶。“季良,紧张不?”董礼问。

    “师姐,说实话,没感觉。”季良说。

    季良也许说的是真话,对五基妆,他没有认识,所以没感觉。

    九点半,三个人进了工作室。

    “董礼,你来上妆,我助妆,季良看妆。”唐曼说。

    “师父,我有点恸手。”董礼说。

    “你自妆的时候,怎么不恸手呢?”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开妆。”董礼说。

    把盖着的布拿下来。

    董礼调色。

    “季良,一切按禁忌来,屋角的那个位置,是一个死位,不要站在那儿位置上,尽量的站左位观妆。”唐曼说。季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