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着。

    梅瘦把画拿过画,把外面的黑色套子摘下去,里面还有盒子。

    打开盒子,唐曼一愣。

    那竟然是唐人的画儿。

    梅瘦把画摆到桌子上,又把另外两幅打开了。

    一幅是任意的肤画,还有一幅是康一的脸画儿。

    这梅老头,竟然有这样的能力。

    就唐人的画儿,能弄到的人,也是没有几个,唐人的画儿基本是不出唐色的。那康一的脸画,更是难弄了。

    任意的画到是好弄,但是价格都是奇高的。

    “这些都是画丧人的画儿,非常的漂亮,弄到也不容易。”梅瘦说。

    “确实是不容易。”唐曼说。

    “嗯,你综合了他们的技法,我想你应该是对他们很有研究的,而且你的画里面还有一种说不好的东西,形成了你自己的特色,形成了你自己的技法。”梅瘦说。

    “噢。”唐曼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还有一件事,我去你的画室,看到墙上有一幅画儿,我想买。”梅瘦说。

    “哪幅画儿?”唐曼问。

    “江曼的。”梅瘦说。

    唐曼一愣。

    “江曼是医生。”唐曼这样说,就是看看梅瘦对江曼了解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