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元说的是真心话,林立也听出来了。

    自古黄河就每年都要泛滥的,黄河是养育了华夏的母亲河,但作为母亲,她也没少折腾她的孩子们。

    林立也承认这一点,但并不否认他对黄河的喜欢。

    壶口瀑布,就那么几秒定格在新闻联播里的画面,足够他想念一辈子的。

    “张大人说得可不是,不过有什么办法让黄河少发些洪水?”林立一边问着,一边在脑海里琢磨着前世有没有看过这类报道。

    可惜,都江堰他知道,但不是治理黄河的,且也是早就完工的。

    张忠元摇着头道:“哪里那么容易。”

    话题被林立岔开,张忠元也没有再问。

    余下的时间里就是真正地观赏歌舞,当然还有应酬宴席上的人。

    那位王族长也过来敬酒,年近四十的人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就三十多岁,温文尔雅,然而语气里自然而然流露出上位的气息,看起来就不平常。

    一方商贾,能是当地地位最高的太守的座上客,且与整个太守的权利机关都很熟悉,可见不一般。

    林立没想介入晋地权利机构,他不过就是来做实事的,但看来他想的可能简单了。

    林立和李云秋几个人先留在了太守的府衙内住宿,林立回到安排给他住宿的房间里的时候,房间里竟然早有了两个女孩。

    就是宴席上给他倒酒的两位。

    大冷的天里穿得很清凉,当然房间里也很暖和了。

    林立在门口站住脚道:“两位姑娘请离开。”

    两个女孩子缠上来,很有经验地一个抓着林立的手臂,将自己贴上去,一个就奔着林立的下三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