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睁大了眼睛,看着地上几百卷残书,陷入了沉思。

    还是人脑吗这?

    越向笛感觉自己的脑仁跳的也不那么狠了,惊讶道:“当真?”

    温酒郑重地点点头。

    越向笛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一遍温酒,苏星此刻却是开口解释道:“师兄,师姐说过,这孩子过目不忘,不妨让她一试,能写出多少是多少,也好过眼下的光景。”

    “那你去禁地抄,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再出来。”

    温酒应了一声,扭头便跑。

    看着温酒跑远,越向笛回头又看见那不省心的师侄,“还有你!一天天的跟着温酒到处晃悠!到处惹是生非!你也给我去关禁闭!快滚!看见你就来气!”

    顾瑾川撇撇嘴,跟着温酒离开。这是迁怒!但他不敢说。

    温酒轻车熟路地回到禁地,从储物戒里掏出一个书桌和纸笔,长叹了一声,认命般地默起了书。

    也不知写了多久,她觉得眼睛有些难受,才抬起头活动一下。

    “噫!师兄你怎么也在这?”

    “我就在你后边进来的啊。看你默书太认真我就没有打扰你。”顾瑾川抱着自己的膝盖,忧伤地四十五度望着天。

    万万没想到,我与未来魔尊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可以出版了。

    凭这份关禁地的交情,以后能不能请顾瑾川别杀我啊?

    哎,活着好难。

    顾瑾川三天禁闭时间到了,便离开了禁地,依依不舍地跟温酒告别。

    温酒却是头也不抬,冷漠地跟他挥了挥手,然后鼻血冷漠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