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少说两句吧,薛道友也是好心,况且她一个女孩子,你们这些大男人就别再为难她了。”一个男修站出来,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劝道。

    顾瑾川猛地站起身,手中的药瓶被他握得咯吱作响,眼神凌厉如刀锋,“女孩子?我师妹也是女孩子!刚才你们质疑她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站出来说句话?”

    一句话,说得那些男修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温酒自己都说没事了,你们在这瞎激动什么?”另一个男修强词夺理,试图转移话题。

    温酒忽然笑了,眉眼弯弯,语气却冰冷刺骨,“谁说我没事?我生气得很!”

    那些维护薛沐烟的男修顿时下不来台,恼羞成怒地指责玄天宗挟恩求报,以大欺小。

    薛沐烟见局势对自己有利,立刻哭哭啼啼地装可怜,“温酒,你别生我的气,也别生大家的气,大家也是想保护我……”

    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更加激起了那些男修的保护欲,纷纷指责温酒不大度,她已经很强了,为什么还要计较这种小事。

    虞锦年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修仙界怎么能有弱女子?她看向薛沐烟,弱女子?

    白晏雎面无表情,手中的剑柄被捏紧,周身寒气逼人,仿佛一座万年冰山,让人不敢靠近。

    薛沐烟心中暗喜,温酒啊温酒,今天我就让你成为众矢之的,让你尝尝被万人唾骂的滋味!

    “你们玄天宗好大的威风啊!”一个散修指着顾瑾川的鼻子骂道,唾沫星子飞溅。

    “就是,仗着自己是大宗门就欺负我们这些散修!”另一个散修附和道,语气里满是愤懑。

    “我们只是实话实说,薛道友的行为确实……”柳如烟试图解释,却被粗暴地打断。

    “实话实说?我看你们就是想包庇温酒!”一个散修满脸嘲讽,“你们这些大宗门的人,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散修!”

    段恺锋涨红了脸,他从小到大哪里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够了!”温酒突然出声,语气冰冷,目光如刀锋般扫过那些叫嚣的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