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擎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指着温酒的方向,扯着嗓子喊道,“老祖宗,您别听她胡说八道!这小子当初为了得到行云剑,残忍杀害了一家子人,被我们白家逐出家门了!他根本就不是白家人!”

    温酒一听,乐了,这白擎天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往白晏雎身上泼脏水。她眼珠一转,立马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指着白擎天大声控诉道:“老祖宗,您可千万别被他骗了!他这是在混淆视听!行云剑认主,谁是它的主人,谁就是白家家主,这可是你们白家的规矩!白晏雎既然能够得到行云剑的认可,那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白家家主啊!”

    白家老祖宗被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脑瓜子嗡嗡的,他眉头紧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间竟然也分不清谁真谁假了。

    “够了!”白家老祖宗一声怒吼,震得周围的树叶都簌簌作响,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白晏雎,冷声问道,“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白晏雎神色平静,面对白家老祖宗的威压,没有丝毫的畏惧,他淡淡地开口说道:“我没有杀人夺剑。”

    大师兄,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就这几个字,能解释清楚吗?啊啊啊啊谁来把我的嘴安在大师兄身上啊啊!

    白家老祖宗看着眼前这两人,一个言辞凿凿,一个却惜字如金,他心中更加烦躁了。他握紧手中的金色巨剑,一股更加恐怖的威压瞬间朝着温酒等人压了过去。

    “轰!”金色巨剑再次向下倾斜了几分,温酒只觉得胸口像是压了一座大山,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咬紧牙关,努力想要站稳身形,可是那威压实在是太恐怖了,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已经碎了。

    “算了,躺平吧。”温酒干脆闭上眼睛,直接躺在了地上,活着可以,死了也行吧。

    白晏雎向前迈了一步,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我小师妹说得对,行云剑认主,便是白家家主。”

    温酒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晏雎,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乖乖,大师兄居然开窍了!

    路雨霏和刘思莹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出来,大师兄居然会帮着她们骗人了!

    那股恐怖的威压也随着白晏雎的话音暂停,白擎天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晏雎,指着他的鼻子,颤抖着手说:“你、你胡说!你分明是在说谎!”

    白晏雎冷冷地看向白擎天,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缓缓举起手中的行云剑,剑身散发着耀眼的青光,语气冰冷刺骨:“你连白家的规矩都忘了吗?”

    白擎天顿时语塞,脸色惨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他根本无法反驳白晏雎的话。

    白家老祖宗锐利的目光终于从白晏雎身上移开,转而落在了白擎天身上,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白擎天感到一阵心慌,似乎要被老祖宗看穿什么。

    白家老祖宗看着支支吾吾、无法解释的白擎天,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不想再浪费时间,重新举起手中的金色巨剑,语气冰冷无情:“除了行云剑剑主,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