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预定起来也特别困难,不差钱的人太多了,大多数有钱也不一定能订得到。

    而卿卿这才刚来医院十几分钟,那边的病房就已经联系好了,还是在不确定要不要住院的情况下。

    做到这个程度不止要有钱。

    想到这里,冼玉涛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老师,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真相。

    谭鸿儒被这一眼看得心慌。

    他真不是为了钱!

    他们前脚刚到病房,后面就有医生把卿卿的药给送来了。

    助理出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身边带回一个营养配餐师和一个阿姨。

    冼玉涛坐在病房里,跟营养师交代如何调养身子。

    这边,卿卿躺在病床上,一个护士走过来抽了一些血送去检验。

    和身下纯白的床单一对比,小家伙的脸毫不逊色,真的就白的像纸一样。

    谭鸿儒站在旁边看了一会,他不知道卿卿之前是什么样的,现在看到这苍白的小脸,下意识觉得小姑娘身体病弱。

    才三岁就虚弱成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担心她能不能平安长大。

    “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傅斯淮说。

    “你上次给我拿来的那支花,我培养出来两盆,一盆拿去送人了,一盆我待会儿让助手给你送来,你就放在这病床边。”

    傅斯淮没想到他会说这些,漆黑深邃的眸子中划过一抹惊讶。

    他记得谭教授爱花如命,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支花把自己给卖了。

    压下心头的惊讶,他对谭鸿儒的态度更尊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