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不释手地抚摸着身上的衣裳:“你眼光好,都听你安排。”

    身边有个女人果然很好。

    她亲手安排的衣服又软又暖和。

    这三年,他真是白白浪费了。

    “你喜欢就好。”谢妙仪笑笑扶他躺下,转身倒了杯热水,取出两粒药丸喂进萧昀口中:“好在如今天冷,伤口不容易发炎溃烂。血已经止住了,只要晚上别发烧应该就没什么事。记住,这几日都不能洗澡。在伤口完全结痂前,尽量不要沾水。”

    萧昀虚弱地哼唧了两声,迷迷糊糊呢喃:“多谢姑娘,我……我好像是发烧了……有点热。”

    这种皮外伤最怕发烧。

    谢妙仪赶紧伸出手探上他的额头,却没有想象中的滚烫,反而触手生凉。

    不确定地仔细摸了半晌,依旧是冰冰凉凉的。

    没有发烧。

    谢妙仪轻轻吐出一口气,柔声安抚道:“是凉的,没有发烧。”

    萧昀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双眼迷蒙:“可是我感觉好热呀,头好热,身上也出了很多汗。”

    谢妙仪只好又反复试了几次。

    无论怎么摸,他额头都是冰凉的。

    别说发烧了,连汗都没出。

    谢妙仪无奈,干脆拉起他的手摸脉象。

    她是因为学制香,所以才学的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