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黎被人带到一间包厢,他低着头,抱着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他不清楚这人把他带过来做什么,可想也知道,在这里,在这个封闭的环境下,自己总是讨不了什么好的。

    “先生,求您能放过我吗?”长久以来的调教,让他对任何人都不敢有反抗的心思,只能低着头对着端坐在沙发上的人求饶,他不想被人上,尤其对方还是个男的,甚至也有可能不是被一个人上。

    若黎并不知道像自己这样的,是不能接待客人的,还没完全调教好是不能服侍客人,他并不是所里的妓子,这样随随便便地被人破了瓜,是卖不了大价钱的,岛上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若旭挥了挥手,身后的朋友识趣般地离开了,看见众人离开,若黎更加紧张了,他吞了吞口水,“先生,求您了。”他退到墙边,手指紧紧地扣在门把手上,逃生的大门就在眼前,可他却不敢开,如果被他的主人知道了,他拒绝了场上的客人,他同样也会受到惩罚,可不逃,他就得伺候眼前的这位客人,他不愿意,压抑的哭声传来,最后若黎还是放开紧紧抓住的大门,颤抖着手去解身上的衣扣,指甲因用力而变得苍白,“哥哥,你在哪,若黎好怕,哥哥,其实你也保护不了我了,对吧。”眼泪滴落在地上,随后消失不见。

    若旭看着眼前的人一系列动作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口中的哥哥又是谁,“你别哭啊。”若旭轻声安慰,这个奴隶怎么胆子这么小,他还没做什么呢,就吓哭了。

    “对不起,是奴隶失礼了。”若黎跪在地上面上心如死灰。

    “你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终于若旭想起来这个奴隶为什么这么反常了,他大概以为自己会侵犯他,所以在看到人全走光了,才会害怕。

    “你……”若旭不知道怎么说,万一眼前这人不是自己的弟弟呢,可如果不是,世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先生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不用顾虑奴隶的感受。”若黎察觉到眼前人的局促。

    “给我一根头发吧,你长得很像我的弟弟,可惜他三年前走丢了。”

    若黎心里一喜,他抬头看向眼前的人,可是他对眼前人一丝印象也没有,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可又期盼着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家人,他抬手拽下数根带着毛囊的头发递给了若旭,“其实奴隶对您没有印象,奴隶虽然也是走丢的,但是奴隶丢的时候已经十三岁了,在奴隶的记忆里,奴隶不认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