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常委楼办公室。

    李晏清、张远峰、梁江涛在一起商议。

    经过几天的调查,事情都清楚了,张远峰正在作着汇报。

    “经查,窃听器就是张文雄放的,他背后的人,是孙平,以及吴荣江的秘书白一思。当晚,几人就约在一起弹冠相庆。”

    听到孙平的名字时,李晏清的表情明显动了一下。

    白一思做这样的事,还可以理解。

    各为其主嘛。

    但孙平是省委组织部的人啊,平时他言传身教,而且省委组织部待他也不薄,为什么要认贼作父?

    多少,让他有些心痛。

    似乎是看出了李晏清的心思,张远峰补充道:“经过背景调查,孙平有du的恶习,被白一思知晓了,帮他还了du债,又设局让他输了一大笔钱,那是一个孙平几辈子都还不起的天文数字,从此,他成了白一思的鹰犬,对他言听计从。不过,除了这件事,倒是没发现他有别的不轨之举。”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人家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又是设套,又是做戏,好不容易套到一个省委组织部的干部,不会轻易让他做事的。只要做,就得是这种滔天恶事!”李晏清摇头道。

    作为省委组织部的一把手,手下两名干部出了问题,他多少有些痛心。

    “部长,终归是他们自己不走正道,让贪欲迷失了心智,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您不用太过难过!”张远峰道。

    “是啊,部长,一大家子里总有个不成器的,何况部机关那么多干部,您不要太焦心。”梁江涛也赶紧跟上一句话。

    “是啊,为他们不值得。你们说接下来该怎么办?你们都说说。”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人无论再厉害,思维都有局限性,深化对一件事的认识,都需要集思广益。

    在古代,皇帝有内阁、军机处,封疆大吏有幕僚、师爷,都是起参谋襄赞的作用。

    如今,这个角色被秘书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