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怀才一边打一边朝着呱呱道:
“湖神大人?那名单的事情…”
呱呱一怔,整只蛙都懵懵的,刚要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任杰却轻咳两声:
“咿~晦气,搞的这儿全都是血,都没什么食欲了,镇长,以后教育儿子这种事情还是回家做好了。”
“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打,会给您儿子留下心理创伤的,像是我家好大儿,我就在外边打了一次,便给他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心理创伤。”
“现在动不动就哭鼻子,育儿之道,博大精深,你我还是要多学习的…”
说完还朝陆沉挑了挑眉。
陆沉磨牙,都气疯了,这都能扯我身上去?
“任杰!你大爷!”
任杰摊手:“你看?对爸爸一点尊敬都没有,我这个爹当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失败…”
孔卓牙都快咬碎了,你莱莱个腿儿的,这何止是心理创伤?身体创伤才更严重的吧?
这个仇我记下了啊!
孔怀才不住点头:“是是是,那名单…”
还不等其话说完,只见茶室的门被再次打开。
一个戴着雪白色兜帽,下身马面战裙的男人踏进了茶室。
只见其腰间挎着两柄带鞘黑刀,脸上戴着一个黑白相间的京剧脸谱,看不清面容。
只能望清其一双漆黑双眸,不带有丝毫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