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庆凡很无奈,但是也没办法解释,因为江清淮这样的语气在同学、朋友间也很正常,李婉仪和黎妙语现在属于看谁都像是“小三”,但如果他解释,只会被认为是心虚。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啊!”

      苇庆凡叹了口气,“人家给工资,当然就得给人家干活了……你什么时候出院啊?”

      “你还知道我要出院啊?”

      江清淮哼了一声,“我下午就出院了,想问问你这个大忙人有没有空?”

      “那肯定没空。”

      “你……”

      江清淮似乎被气道了,“你真没空假没空啊?”

      “真没空啊,我在外面呢。”

      “……好吧。”

      江清淮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但还是愤愤不平,忍不住报怨道:“我住院的时候你就没来看过我,现在出院了,又找不到你人……”

      苇庆凡没好气道:“我明明去看过你两次的,好不好?”

      “我不记得!”江清淮又哼了一声。

      苇庆凡觉得不太妙,虽然自己问心无愧,江清淮也给自己证明了“清白”,没有趁着她住院去献殷勤,但她这语气实在不对劲。

      他没敢去看黎妙语和李婉仪的神色,而且前方遇见了车流,也不敢分心,边考虑着是减速拉开距离,还是加速超过去,边问江清淮:“那你是都完全恢复了吗?”

      “基本上没问题了。”

      “那还挺好的,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