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颇为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还以为妹妹会嘲笑他几句,不料妹妹却是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他道:

    “好,那以后就多靠大哥了!”

    保信堂对面的茶楼里,阿泗看见葛老高高兴兴坐上马车离开,对墨归道:

    “爷,奴才怎么觉着您不去求葛老,葛老也会答应沐大少爷,来保信堂帮忙呢!”

    阿泗都看出来的事墨归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葛老头是故意拖这几天,考验沐大少爷的同时也卖他一个人情。

    他这是多此一举了。

    阿泗见自家爷不语,也就不提这事了,看着爷眼底的乌青,他坐下来对墨归道:

    “爷,您这几日查案都没好好休息,停下来还惦记帮沐娘子寻大夫,这样下去您身子吃不消的,您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闻言,墨归耳尖忽地红了。

    他只是顺手为之,怎么就惦记了!

    懒得跟阿泗争辩,他蹙眉道:“那些桂王余孽会刺杀从冀州流入京城的孩子,很有可能与大皇子的事有关,修逸那几个孩子应该是被盯上了,你派人注意一些!”

    阿泗知道这事很重要,忙应道:“爷放心,奴才记住了!”

    墨归又将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尽快帮祖母将济民堂开起来,没准能钓到更多线索!”

    “是!”

    ……

    从保信堂离开后的娄燕婉并没有回蔡府,而是让车夫带她去了西城。

    这一带住的都是京城最穷困的人家,虽是良籍,但终日早出晚归的务工,过得还不如大户人家的丫鬟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