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豆子慌忙捂住嘴:“我,我什么都没说。”

    孙家主瞅她。

    哪怕你再掩耳盗铃一些呢。

    子时才过去一丢丢,孙家家主便坐不住了:“我怎么没闻着烧东西的味道,我夫人是不是忘了?”

    “忘是没忘。”瞥他。

    “估摸着故意搞错了。”又瞥他。

    “没准人家这会儿干别的事呐。”再瞥他。

    孙家家主站起来,忽然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迷药。”

    他大惊失色:“有人放昏迷散了。”

    奶豆子拿眼皮儿夹他。

    “你才发现呀,你都喝了好几波解药辣。”

    就这反应速度,能活到今儿个怕是全靠老祖宗在地下保佑他。

    林宵宵跟招小狗似的朝他招招手:“你来,跟我走,鸟悄的昂。”

    孙家主乖得一批。

    走到半道,奶豆子关切地问:“你心脏好不好?”

    “好着呢。”为证明,孙家主还piapia拍了拍心脏。

    奶豆子小声嘟囔:“好不好,一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