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额,诱哄着:“咱乖,不玩火啊,小孩儿玩火尿炕。”

    林宵宵拿小眼皮斜楞他:“我不是小孩,我是大孩。”

    蚩魔又哄又求的,好话说尽,总算拦住了林宵宵点燃炮仗的最后一步。

    伺候完林宵宵吃饭,洗漱已是深更半夜了。

    蚩魔扶着脆笋一般的老腰,总算能和地铺来了个亲密接触了。

    眼皮子一张一合,终于可以睡觉了。

    就在他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听到林宵宵哭鸡鸟嚎的声音。

    蚩魔心脏一抖,一个弹跳一跃而起,迅速飞奔到林宵宵跟前。

    他燃着一根蜡烛,紧张地问:“怎,怎的了?”

    林宵宵顶着草窝窝头,委屈无辜又害臊的咬着被角。

    小屁股一挪,又一挪。

    蚩魔随着她一挪一挪的小屁股方向看去。

    本该干燥的床单竟湿了一大片。

    恩,从形态上来看,足以看出放尿……哦,放水的人多么的波涛汹涌!

    “你……”

    哦豁,好家伙嘞。

    蚩魔还没等说完话呢,脑袋上扣了一顶又大又圆的锅。

    林宵宵吸溜着鼻子,咧着嘴哇哇的哭:“都,都怪你,说我玩火尿炕,我……嗝,从小到大可素从没尿过炕的,都是你咒的,你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