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婕妤承认是给程逐买的拖鞋起,她便又一次沦陷了。
又来了,那种清醒的沉沦感,又来了。
对于她这样从小生活环境特殊,原生家庭不幸的女人而言,细节的杀伤力是无比恐怖的。
特别是这些细节里,你还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在乎。
只不过,等到她长发披散凌乱的躺在枕头上时,她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我没有告诉过程逐,收到别人的鞋子,然后要给对方一块钱的原因。”
“我只说了这样不吉利。”
“但看他刚才那个样子,他应该是知晓的。”
那么,问题来了。
这不就代表着我上次硬要给他一块钱,他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的!
一想到这里,陈婕妤便开始有点心跳加速。
在她这种成长环境下长大的人,其实往往会不擅长对别人表达自己的情感。
她们会更畏畏缩缩,会更封闭自我,会更羞于启齿
程逐就是要告诉她:“我知道,我都知道。”
事毕,程逐抱着她,进行离别前的温存。
老规矩,他不会在这里留宿,陈老师也不敢让他在这里留宿。
上楼的时候跟做贼似的,下楼的时候也跟做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