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疼痛过于难忍,再加上这会儿他的毒已经发作,亓官辞夜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韩老伯也驾着马车回来了。

    此行韩老伯不但卖了剑,还买了马车米粮桌椅床褥等一应生活用品。

    回来的时候还带了寒冰眸,进门却并没有看到亓官辞夜的影子。

    还以为他只是出门散散步也就没多想,便自行架了灶,煮了饭,还切了一斤牛肉。

    酒菜摆好,却始终不见亓官辞夜回来。

    韩老伯开始担心,要知道他们家小家主此时可是半点修为都没有了。

    这要是万一在外面遇到点什么事,那岂不是很危险?

    韩腾忧心忡忡,对寒冰眸说了一声,便拿了盏灯笼出去找人了。

    韩冰眸也没多说什么,本来他被安奉天派来找亓官辞夜,心里就是老大的委屈,根本不想来。

    看到亓官辞夜卖了奉天哥哥送他的剑,更是替他不值。

    更何况亓官辞夜也不是个小孩子了,自己不知道回家吗?

    这里说什么也是他自己的地盘,能出什么事。

    寒冰眸坐到了韩老伯准备的酒菜面前,随意尝了几口,觉得味道实在一般,怎么可能比得上荆山门的灵果?

    眼看着亓官辞夜也没回来,他便转身下了山,去客栈找安奉天了。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亓官辞夜在经过了一番挣扎后,终于清醒过来。

    他的脚踝上缠着那人的黑色衣料,已然消了肿。

    那人背对着他,不知道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