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晨起,姚初瑜领三人去凤君主殿问安。熟悉的人,熟悉的地,与往日也未有不同,只身份上多了一重亲近。

    “儿臣给父君请茶。”

    姚初瑜搀着兄长跪在月初凤君跟前,与姚怀枝和阿元一起奉茶。

    澜守月一一受了他们的礼,遣开侍从,留下四人说话。规矩总是做给外人看的,殿门一关,姚怀枝立马贼兮兮地拉过姚守衿到身旁来。

    “阿兄,弟弟问你个事儿成不成?”

    姚守衿忙活了一晚,yAn气也被采补的差不多了,大早上身子也没完全恢复,被姚怀枝这么一扯,脚下踉跄了几步。

    姚初瑜赶忙扶住兄长的腰,瞪了眼弟弟道:“做了夫的人了还这么没大没小的,正君也不叫。”

    姚守衿拍拍妹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无妨的,自家人也听惯了,私下也不必纠结礼数。”转而对姚怀枝道,“怀枝所谓何事?”

    姚怀枝擦着鼻憨笑,凑到他身旁悄悄问:“怀枝今日见阿兄面sE有些苍白,行走间身形微晃,步履虚浮,这守g0ng砂也消了,不知…不知昨日阿姊同阿兄来了几个回合啊?”

    虽是细声细气的问,但诺大的殿无人讲话,说的东西五个人也是听得清楚,阿元离得两人最近,碍于身份不好多问,却也是在意的,便竖着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