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澜汐之后,姚初瑜执起兄长的手往回走,阿元稍落于两人之后跟着。

    “小初,就这么放水云公子回澜家,澜二那边经此一遭恐不会善了。”

    姚守衿思虑二人一温一火从小斗到大的个X,还有姑姑说一不二的强势脾气,今日事情闹得这般大张旗鼓,难免忧心澜汐回去之后的处境。

    阿元更在意的还是下蛊之事,毕竟关乎殿下安危,且这是在自己眼睛下逃脱的祸害,若不能及时找出真凶铲除,得手一次便会有无数次,这要是让那些早已对殿下虎视眈眈的人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殿下,依侍身看,那关六公子看上去虽不知情,可蛊确实是由他所献之物而来,殿下救他一命,此人既不领情,又对我等怨怼颇深,就这么放回去,太便宜他了。”

    姚初瑜步履不停,向后伸手将阿元扯上前并排走。先对左手边的兄长说道:

    “阿兄所虑自有道理,但我选的人…”她垂眸扫过心口那块血玉,弯唇启笑,很是笃定继续道,“也有他的本事不是么,澜汐看着是温顺,但能在澜家那对父子手下活到现在,今日凭一己之力站在我面前,可以说骨子里还是个烈X子。”

    “姑姑这回知晓家中庶子入选,表面上我等与其撕破脸说撇清关系,可人还是认个骨r0U至亲。往日不亲,是于澜氏无用,不必亲。往后么…可不就得好生供着养着,妥帖送嫁入府,毕竟澜氏就指望澜汐占这太nV后院一席之地。澜二要动他,还要看过不过得了姑姑那关。”

    姚初瑜右手摩挲阿元的指骨,一二三节都m0过了,熟悉的都知道那是她的习惯。少nV含笑看着他虔诚忧虑的眼,说道:

    “你这黑峻峻的还真有些不习惯。”

    阿元晓得她是指自己的眼睛,抿着唇有些不知所措地移开眼,“殿下,侍身…”又不能如她所愿露出yAn眼,少年不妨有些挫败,手也颤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