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枣痛得快要无法喘息时,太奶奶的喊声也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陆宴寻的父亲是部队高官,他从小就是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大院子弟,姜枣和他结婚后,就随他搬过来一起生活。

    这边的家属院每家每户都是独门独院,房子是二层,院子由一米五左右高度的红砖墙围着。

    不过这一米五高的院墙实在鸡肋,谁家院子里随便有个什么动静,隔壁伸个脖子就能瞧见。

    这不,才一会功夫,陆家两边围墙上就多出了几个脑袋。

    “老陆家这儿媳妇可真不省心啊,这个月都闹第几回了?天天这么闹腾,没完没了了还。”

    一个手上正织着毛衣的中年妇女听见动静,溜达着走进陆家的院子。

    她是住在陆家对面的张婶子,这会儿刚吃完午饭。

    正准备睡个午觉,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

    仔细一听是陆家传来的,连午觉都不睡了,忙起来看热闹。

    说起陆家这个媳妇,家属院的邻居们各个都咂嘴结舌,表示一言难尽。

    肚子里怀着孩子,不好好在家养胎,见天的闹腾,又是绝食又是发脾气,跟个疯婆子一样。

    真是谁见了谁摇头,陆宴寻那么优秀的孩子,怎么就摊上了姜枣这么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