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我只是不与你那些脑子坏掉的哥哥们同流合污罢了。”

    傅南君已是不耐:“大妹妹,既然大家都敞开天窗说亮话,我也直说了。我们做的,正如六弟妹所言,是求生路。

    你非要认定我们嫉妒你,不愿意捧你做皇后,也随你的便。

    现在,我们要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老八到底是病了,还是伤了,伤得有多重。我们要知道宁远侯府对施家的态度。”

    “宁远侯府?”施明珠心神一震,悲愤质问,“你们怎么知道宁远侯府?昨晚的事,是不是你们的手笔?”

    傅南君淡淡道:“昨天府里大张旗鼓找老八,找了一天一夜也没消停,今日上午才将老八带回府。

    我们能知道的消息,宁远侯一直盯着我们家寻错处、抓把柄,他焉能不知?还用我们动什么手脚?老八到底怎样了?”

    施明珠紧紧攥住拳头,思量再三,始终没有动弹半步:“你们走吧,八哥哥只是发烧,他生病,与宁远侯府无关。”

    不能让嫂嫂们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否则她们定会传出去,置八哥于死地。

    事到如今,她已不敢对这些兴风作浪的嫂子们怀有半点期冀。

    傅南君淡笑道:“那就好,老八昨天没出府,甚好,我们府上少一桩罪名。他没去叨扰葛四妹妹,那我便可放心地与葛四妹妹来往。我们走吧,得了闲儿去找葛四妹妹说说话。”

    说罢,傅南君率先转身出去。

    施明珠脸色大变,惊慌地追出来:“大嫂,大嫂!”

    想说别去问葛秋蘅,又分明知晓,她们不会听她的,因此半是恳求半是威胁地道,“大嫂,你们要为儿孙多多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