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过来,算是战友了。

    他这些年看着傅司州都快把梁瓷的照片看出花来,回回劝他回去争取,回去倒是回去了,争取却不敢争取,看得他咬牙切齿。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梁瓷跟时宴闹掰了,江隽实在是看不过去了。

    想当初赵念千还说什么傅司州会不会吃干抹净不认账,他听了都觉得好笑。

    傅司州要真的这么渣,也不至于怂了这么多年了。

    果真是越喜欢越珍视,越珍视越胆小。

    妈的,江隽抹了一下眼角,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赵念千正八卦得起劲,手机那头的人没了声音,她以为江隽出什么事了,“江隽?江隽?你被打劫了?”

    “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

    “这聊得好好的,你突然不说话,我实在没法想好的。”

    赵念千哼了哼:“你干嘛去了?”

    “没什么,就是……感动哭了。”

    “这么夸张吗?”

    “你不懂。”

    赵念千啧了一声,她确实不太懂,搞得好像得偿所愿的人是他江隽似的。

    一眨眼又到了周五。

    自从那天晚上傅司州被她“赶走”后,两人只在周三的中午吃了顿午饭。

    傅司州实在是太忙了,梁瓷也不愿意他为了自己变成不早朝的“昏君”,所以没同意他推掉饭局陪自己吃晚饭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