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好吧,代督主。”

    得知陈易的要求,录事犹豫地开口道。

    陈易问道:

    “有什么不好?”

    那一场袭杀,陈易已经看明了定安党的意思。

    那群自诩忧国忧民的儒士们,已经下定决心要不择手段地扳倒林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恐怕每一个为林党效力过的人,他们都不会放过。

    对于自己的袭杀,绝不会就此罢休。

    反而会一浪接一浪。

    要想自保,要么立即远走京城,自此以后隐姓埋名,要么就得在定安党搞死自己之前,让他们付出巨大的代价,让他们掂量掂量搞死自己到底需要多大的成本。

    陈易自然是不可能离开京城的,且不说身上的奇毒,还有即将到来的荡寇除魔祈福道场,无论是哪一件事,都不允许他就这样的离开。

    那么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去坑定安党了。

    那录事犹犹豫豫,提醒着说道:

    “代督主,这些案卷,薛督主大多都看过了,薛督主觉得,里面基本没什么问题。”

    陈易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提醒自己,连薛督主都不敢过分得罪定安党。

    录事察言观色,见陈易没说话,就继续道:

    “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代督主若是可以的话,不妨去给景王府递上请帖,详细说明?”

    陈易冷笑连连。

    任何人都可以给景王府递上请帖,可现在的自己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