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呆呆地站起来,他怕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你们说刘光天欠钱了,欠多少?”
刘黑子从兜里掏出一沓纸条,扇形展开晃了晃,黑的发亮的脸带着几分揶揄。
“一千五百块钱。”
二大妈激动跳出来,“你凭什么说我家光天欠你钱。”
“这位大妈,您是哪位?”
“我是他妈。”
“嗯,你是刘光天的妈那就好办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白纸黑字写的刘光天,上面的钱数和签名都按了手印。”
刘海中人熊而立,气贯长虹大喊道:“刘光天,你给我滚过来。”
正准备往墙角躲的刘光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三哆嗦走过来,先挨了刘海中两嘴巴。
刘海中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你竟然在外面借钱,还借了一千五百块钱,你简直是包子的胆比天还......”
“二大爷,胆大包天。”常威好心替他说全成语。
“对,胆大包天,刘光天,你不是我儿子。”
刘黑子不乐意了,掏出一把匕首扎在桌子上。
“你们父子俩个跟我演戏是吧?知道你儿子欠钱了,就要断绝父子关系,父债子偿,子债父偿,天经地义。”
棒梗被扎在桌子上的匕首吓够呛,扑进贾张氏的怀里,哭着喊奶奶。
贾张氏抱着棒梗悄悄往旁边挪,碗里的红烧肉也顾不上了,聋老太太伸手捞出来塞进嘴里,满脸糊满了酱汁,气得贾张氏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