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月看了一会就没了兴趣。

    捉贼要捉赃,点心都已经吃下肚,也没法破开肚子看看有没有。

    这件事大概率只能不了了之。

    只因为看到毛菊花从门口走过根本没法定她的罪。

    在场的老知青应该都心知肚明,这个事肯定是毛菊花干的,几人都是同款“又是如此”的表情。

    没抓到现场就是奈何不了人家。

    老知青都知道她手脚不干净又怎样,这人还不是一直蹦跶到现在?

    齐明月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

    再吵也翻不出花来,看一场既定结局的吵架有点浪费时间。

    有这时间,她不如去找人定做一条炕席。

    齐明月按照邱琳琳说的位置,从村尾一路找过去。

    编席手艺很好的那个篾匠叫李大头,村里人都这么喊他,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绰号。

    李大头家离知青院有些远,住在村头附近,门口有两棵枣树。

    这个时间枣树还没发芽呢,只剩树杈,

    齐明月没本事通过几根树杈就认出哪棵是枣树,只能看到门口有两棵树的人家就上前敲门问一问。

    她今天这午觉睡得时间有点长。

    从村尾走过来,看到不少村民已经端碗吃第二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