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他还有母亲,只是不知他母亲又为何会住在这般秘密之地。”

    就这样,在闻听朱藻此言之下李洛阳他们顿时便是若有所思。不仅如此,铁中棠还赫然就想到了之前晋艺宸曾对他说的这黑色门帘后算是朱藻最后的退路的事来。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那黑纱后的方舟中顿时就有一个无比甜美悦耳的声音响起道:“你怎么来了?”

    “孩儿本不敢来打扰你老人家,只是……”

    “只是什么!”这时却听那明显就属于夜帝夫人的声音顿时打断了朱藻道:“十八年前我发愿练功之时便立誓不到功成之日绝不踏下此舟一步,也不见人,你难道忘了吗?”

    “自然没忘。”朱藻闻言顿时急道:“只是孩儿今日却急须见娘亲一面,因为……”

    “因为什么!”夜帝夫人闻言顿时再次打断了朱藻道:“我立誓之时你父子两人便明知我一开始练此神功就今生再难与你两人再见,但你两人那时正狼狈为奸四处风流,本就嫌我在面前惹厌,是以谁也未曾劝阻于我!尤其你那父亲,为我建此练功之地表面看来似是体贴我练功时之寂寞,其实……”

    “等等娘亲!”这时只听朱藻突然惶声道:“这里还有外人!”

    “哼,那又如何!”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夜帝夫人顿时便是不由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又自顾自地接道:“一句话,其实他却只是想要快些将我遣开以落得眼前清净并能更好地去拈花惹草。”

    “母亲那时一心要将那神功练成,孩儿虽明知此举不易但也不敢阻拦。”朱藻闻言顿时苦着脸道。

    这时夜帝夫人顿时又道:“你既昔日不阻拦那今日又为何要来见我?”

    “那只因孩儿今日已是大难临头。”朱藻闻言顿时更是苦着脸道:“只有借你老人家福荫我才能免祸,是以……”

    “是吗?”

    说着只见夜帝夫人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冷笑道:“那想必是你父子两人昔日欠下的风流债别人来索偿了吧?”

    “娘亲明鉴。”朱藻闻言顿时面现苦涩道:“正是如此。”

    “是吗?”

    说着只见夜帝夫人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但来人竟能使你如此害怕倒令我奇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