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我被一副亮锃锃的手铐反铐住了。

    “靠,他们还有手铐?”我感到有点不妙,暗自思衬道:“难道这些人就是传说中的恐怖分子?”

    “别动,我们是警察!”用枪抵住我的男人大喝一声,从屁股兜里掏出个证件在我面前扬了扬。

    “啊?他们是便衣警察?”原来是一场误会,我看了一眼刚才被我打伤在地的两名警察,心里暗自叫苦:“这么说,我不是在袭警吗?”

    昨天,周敏带着几名便衣来张瑶家抓我的时候,我就将一个寸头男打伤,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今天又犯了同样的错误。

    看来,又要被他们抓到公安局了。

    “昨天是我姨父出面请律师来保释我,我已经与他闹翻了,谁又来救我呢?”我心里暗自叫苦。

    “哎哟,不得了,打死人了。”妖艳女人立即像泼妇似地,跌坐在地上,张牙舞爪,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呜呜,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男人,曾经用花言巧语骗我,把我的肚子搞大了不说,还和一个野女人在这里快活,我来找他讨个说法,他们却仗势欺人,动手打我,我不想活了……”

    一名警察见这名妖艳女人赖在地上撒野,大声呵斥道:“快起来,有什么事情,等到了警察局再说!”

    “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啊,那地上的才是坏人!”张瑶见我被铐上,那个妖艳女人又开始耍泼,上前为我求情,“是这些人捣乱……”

    “先带回派出所再说,抓没抓错不是你说了算。”亮警官证的警察瞪她一眼,说:“你们也别想走,跟我们一块儿回派出所录口供。”

    我笑着安慰张瑶说:“没事,一场误会,说清楚就没事了。”

    两名警察将我带出宴席大厅,另一名警察则掏出电话,呼叫救护车,以及附近的巡警过来。

    不一会儿,警车,警察多了起来,又来了几辆救护车停靠在南华国际大酒店门口。

    警察和医务人员一起将被我们打伤的三名壮汉,连带两名受伤的警察抬下楼,送上了救护车。

    警车拉响警笛前面开道,载着我离开。

    王小阳夫妇和她那些老同学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在警察面前为我说情?有人脸上甚至还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态。

    我的师傅赵浩南在传授我武功时,也教了我一些兵器方面的知识,我知道那帮警察手里握住的是五四式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