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不大脾气不小,一看你也是爱吃肉包的人,也难怪地窖里放了那么多白面。”

    姜时拿着肉包吃的更香了,还时不时在他面前晃一晃。

    怒火中烧的何明听到她的话,重重垂向桌子,可手腕上还带着手铐,一拳下去,桌子没啥事,他的手倒是疼的很。

    “你……你诬陷栽赃,老子地窖啥都没有,告诉你,老子不认。”

    “我老子死了,你要去找他?”

    “靠!”

    “……”

    在门外偷听的两人嘴角忍不住抽搐,心里忍不住给叶寒松点了蜡。

    “何明,在五年前,你想让某位女知青嫁给你儿子,可对方不愿意,你就派她去打水,谁知道她落了水,被你儿子路过救起,想用村民大方唾沫星子人她屈服,可谁知道对方身子骨不好,掉河后一直发烧,变成了肺炎,最后还直接病死了。”

    “至于她为何会掉河里,因为你,何明把河边的石头擦了油,因为那点油,你心疼了好几天。”

    何明睁大了眼睛,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她怎会知道?

    要知道村子里没人知道,而且过去那么久了,越想越不安,立马反驳道:“你胡说八道,明明是她不检点……”

    “对对对,她失去的只是生命,你失去的可是炒了两次菜的猪油。”

    “……”

    何明愣愣的看着她脑袋上的发夹,总觉得似曾相识,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阴冷的眼神开始变得害怕。

    他擦了擦眼睛,居然发现眼前的女同志跟死去那名知青很相似,直到两张脸彻底重叠。

    这一刻,他的惧意到达顶峰,脸上全是冷汗,张大了嘴巴,指着她好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姜时这时候起身慢慢往他身边走,他不断地退缩,嘶哑的声音喊着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