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收到消息,有人今晚上要去撬铁轨。”

    “......”

    陈颂拿着搪瓷杯的手一顿:“你说啥?”

    “撬铁轨去卖钱。”

    “行,走,跟铁路局沟通一下。”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姜时也吃着冰棍离开了。

    自打知道有人在借寿,她闲来无事就会到医院看看。

    “这人眼底发青,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啧啧,这人被打了还真是活该,到处乱嚼舌根,口舌招摇啊...”

    “这人脱发严重,脸部浮肿,情绪反复,命不久矣。”

    她转了四五个病房,都没察觉到问题,心里感叹又要白跑一趟的时候,看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正拿着布袋鬼鬼祟祟的离开了病房。

    瞅了一眼里面躺着的是个十岁的小男孩,他一脸愁苦的看着身旁的年轻女子:“妈,我想回家。”

    “回什么家,你这个月你好端端的,都晕倒三次了。”

    “医生不是说没什么么?我还跟大勇约好去玩。”

    “完什么,你就给我在这待着,我让医生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妈...”

    “你喊我爸都没用。”

    小男孩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情愿,明明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还非要让他在这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