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莉雅的遭遇没有人关心,消耗了她的精力之后,众人赶路的时候都快乐了不少。

    从特里蒙到切尔诺伯格真的很远,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几人不停地赶路,有的时候晚上也没有休息,才终于能看见移动城市的影子。

    要是希菲尔能开车的话,弗洛拉和苏里埃尔或许可以轻松一些,但是没有人敢让他碰方向盘,就像第二天之后没有人敢让苏里埃尔一个人站在锅旁边一样。

    苏里埃尔拿着望远镜观察着移动城市的动向,说:“他们貌似正在移动,我们关注一下广播,等切城停下来,我们就上去吧。”

    弗洛拉问:“你有乌萨斯的签证吗?”

    苏里埃尔将望远镜放下来,说:“没有。”

    弗洛拉:“哈……我就知道,那我们怎么办?没有签证和身份证明,我们怎么从检疫口进去?”

    苏里埃尔:“我就不能说自己是难民吗?咱们又没有人得矿石病,应该可以在切城临时逗留两周左右。”

    弗洛拉真的很想将镜子翻出来让她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难民的样子。可惜她不能,因为她在开车。

    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苏里埃尔会不会因为种族的问题被拦在外面。

    乌萨斯的民族相对比较单一,多为黎博利和乌萨斯,这也导致他们排外的情况比较严重。

    而且萨卡兹经常与感染者挂钩,感染者在乌萨斯更是底层中的底层,毫无社会地位的存在。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乌萨斯人没见过多少萨卡兹,认不出血魔也是萨卡兹的一个分支吧……

    苏里埃尔脑袋上没长角,运作的空间还是很大的。

    弗洛拉还在驾驶座思考怎么让苏里埃尔的身份更加合理一些,就听见希菲尔在后座说道:“前面有人。”

    苏里埃尔又将望远镜抬起来,看了一会儿,说:“好多人呀,他们站在雪地里是在干什么?”

    希菲尔说:“是劫道的吧?”

    苏里埃尔:“啊?这里距离切尔诺伯格已经很近了,他们不会被城里的巡逻队伍围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