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可以欣赏田里庄稼,一片片的分了三色,黄色,蛋黄色,还有绿色,将一片片田地染的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

    虫鸣,蛙鸣,鸟叫,伴着大黑牛身体周围嗡嗡个不停的大瞎蒙,还有大黄牛偶尔的边走边拉,以及干草与青草的芬香。

    夕阳西下的余光,如同斑马线一般被云彩分成了五花八门的形状,那淡淡的光束中,密密麻麻的小咬,看的人鸡皮疙瘩满身。

    而这里的人早已习以为常。他们眼中与脸上洋溢着笑容,庄稼要收了,一年的辛苦就要结束了,谁能不高兴呢!

    回到家,夏天就被夏老太审讯了,比她对社员们说的还要仔细。最后虽然没有挨骂,但也被说教了一会儿。

    夏老太实在是担心她毛手毛脚的做什么事没轻没重!夏母也在一旁附和夏老太的说教。

    夏天能怎么办,只能受着,不然她相信,她会更惨。

    晚上几人收拾完自家买的东西,才整理王怀绪给的礼品。

    麦乳精,茅台酒,罐头,哈德门香烟,长白糕各两份,布料,可以说这礼是相当的奢侈了。

    怪不得看到王怀绪买东西的人,那么艳羡呢!

    这些东西加起来得有一百块了,谁不眼气啊!

    这段时间夏天肚子月份大了,虽然只有六个月,可肚子真的是大的像随时要生了。二老不让她打猪草,只能在家待着。

    次日晚,门外有人喊夏天的名字,夏老太与夏母边聊天边做饭。夏天便走了出去,这都快吃晚饭了,她还纳闷谁来了。

    打开院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皮肤蜡黄,单薄又土气,但却是这个时代小姑娘的特色。

    夏天想起她是昨天一起去山南县的许八妹,只是她不是十四五岁,而是十八岁了,比她还大。

    只是不知她来找她做什么,这让她很疑惑。“八妹,有事?”

    许八妹看了一眼大该上,见没什么人,又看了看夏天身后,见没人才说道“我可不可以进去和你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