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所以要实验一下。”男实验员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出去,“你先在这里看着吧,我要出去一趟,帮我记录一下。”

    “好的。”

    男人出去以后,她一直在做实验。

    周砚山不懂这些,可看到被关起来的Alpha手上的针眼和桌子上的血袋,便也能猜出来,用来做那些药的原材料有什么。

    他悄悄观察了一阵,发觉被关起来的Alpha几乎每一个都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脸色苍白,眼下乌青,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都是针眼和淤青,几乎把他们浑身的血液都要抽干了。这样残忍的做法,周砚山隐隐感到有些熟悉。

    这地方只有单行通道,怕是不能硬来。周砚山小心绕到女实验员的身后,一记手刀将她打晕了,之后他便走到白徵身边将皮带解开。

    “周砚山,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白徵勉强睁开眼说。

    周砚山把白徵扶起来靠在床头,垂眼看着Alpha泛红的脸,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觉烫得惊人。

    “还撑得住吗?”

    “我没事。”白徵看到周砚山手背上的血,伸手抓住Beta的衣服,“可你的伤口在流血。”

    周砚山看了看,刚才的简单包扎的布已经完全被血浸透。他在旁边的架子上找到绷带,往左手手臂上缠了两圈,接着走到女实验员的身边蹲下,解开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