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着走了一会儿,白徵就知道了,周砚山带着他回了他的房间。

    打开那扇雕花门的时候,白徵忍不住问:“长官,您不会是打算带我来您床上受罚吧?”

    周砚山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不置可否的模样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不会吧?

    “你为什么生气呢?”

    白徵没有拐着弯子绕圈,而是直接问他。

    是呀,他原本就是不明白周砚山为什么生气。

    周砚山不说话了,他其实是被白徵的这句话问住了。他为什么生气呢?因为看见白徵趴在贺临身上吗?还是因为白徵屡次违反军纪,又放肆地对他胡作非为?

    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

    在昏黄的灯光下,房间的静谧一圈一圈扩散,周砚山望着面前这双试图看穿自己的灰蓝色眼睛时,他猛地察觉到,原来白徵身上那股什么都不怕的劲儿最吸引他。

    “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