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吻得很重,身T不适远没有生理渴求来得强烈,他压着她的身子往怀里送,吻是极具侵略X的,她不舒服,说够了,他用舌又一次撬开她的唇,深陷这场浓情之中。他的想法很简单,至少这样,他是真实触碰她,感知她的。很多时候,他只能远远地看,无法预料哪一秒她会转身离开,b梦里的泡影还要虚幻,他连触碰的资格都没有。

    他觉得不够,久一点才好。到后来,含烟就这样半弯着腰,迁就着他,结束的时候他眼里浓稠的yUwaNg几乎将她吞噬,她稍稍直了腰身,他的手没立刻放开,以往,这种算得上轻浮的姿势,他是绝对做不出的。

    他浑然未觉,又或者对她伪装不知情的样子,风月里的小心思含烟多少懂一些,自然也不会说什么来破坏此刻的氛围。

    空气里,他们时重时轻的呼x1着都化成了撩拨。

    “姐姐。”他环抱着她,头虚虚贴拢她的侧腰。

    她应了声,听见他含带乞求的口吻,“…你能帮我一次吗?”

    “帮什么?”她反应慢一拍。

    他声音如被扼住,回归缄默。

    她垂眼,看到了他头顶的发旋,恍然了悟。虽然小时候这种事留给她极为糟糕透顶的印象,但归根结底谈不上多抵触,她想得很开,男nV情至深处,情难自已,那么更亲密的JiA0g0u也就显得水到渠成,平忽其常了。

    她不在意,可他不是。少年面皮薄如纸张,尤其当着他面,这类隐晦的事情说到底还是犹豫再三,难以启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