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动,等她反应。短暂静默,千头万绪涌上心头。

    倘若她一时兴起,不久后感到无趣便一拍两散,不相往来,倘若她在这段空隙中喜欢上另一双手,另一张脸,转头另寻新欢,独留下他……

    单是想象,他都无法接受。

    他闭上眼,像一个等待Si亡命运宣判的囚徒。

    直到唇上的濡Sh将他彻底包裹,她在亲他,以同样的方式回应,双手捧住他的脸,用舌尖细细描摹他的唇,隔了会,亲够了,稍稍离开,后脑却被托住,他一用力,随即又碰到一起。

    他无疑是温柔的,不急不缓地在她口腔里搅,先是与她舌吻,吻着,没多久松开,给她呼x1的空间,然后开始新一轮,搜刮四处的柔软。

    情Ai是致命的毒药,使睿智变得痴傻,痴傻变得疯癫,一旦碰了,终成病瘾,病入膏肓,毒入肺腑,尸骨无存。自古至今,无一例外。

    那毒,此刻正逐步蚕食他的血Ye。

    唇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含烟皱起额头,他哪里是亲她,分明是在咬,他咬着她的下唇瓣,一点点磨,眼底,q1NgyU叛乱得不成样子。终于,含烟忍受不住,喃了声疼,他及时找回理智,总算制止自己的行为,从她唇上退开一些,一只手搂她后腰,一只手攥住她的胳膊。

    “温屿。”她说,“你把我咬疼了。”

    他从哪里学来的亲法,真够要人命的。照这样下去,她明天十有得戴口罩出门,猜想已经肿了,她连抿一抿都是麻木的。

    他轻声问:“很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