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句:我这人最喜欢结交有才之人,趁现在没人发现公子你这块美玉,我好好多请你喝几杯。往后只怕是想抢着付钱,都没这个资格了。

    这三句话把苏少爷说得眉开眼笑痛哭流涕,拍肩捶胸直引为知己。

    一起喝过几次酒后,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尤其是对长房的埋怨,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提起来都是恨!

    “好兄弟,你是懂我的。以我的人物才干,按理说早就弄个官来当当了,家里也不是没这个关系。”

    “可偏偏长房那老畜生,硬是做主把官表给了五房一个臭小子。那人又是个蠢的,没几天就把乌纱帽给作没了。”

    “那老东西说得好听,什么咱们家已经有一个官老爷了,该照顾照顾其他房。呸!!谁不知道他真正的心思?!”

    “不就是看咱们二房和他们长房旗鼓相当,生怕多一个出息的晚辈,压过他们风头罢了!”

    那手下一脸痛惜,跟着大骂。

    苏少爷越发得了鼓励,如竹筒倒豆子般,什么陈年芝麻旧谷子全都掏了出来。

    顺带着,连苏若芷也一起骂上了。

    “还有他们家那老姑娘,还没过门呢,天天摆萧夫人的谱!”

    “不是我说,人家认她这个夫人吗?都多少年了都没成亲,摆明了是不要了,她牛什么啊!”

    那手下眼睛一亮,趁机发问。

    “可是我听外头传言说,那萧府早就退亲了,可有此事?”

    苏少爷摇摇头:“没呢,是那萧首辅不愿意太早成亲,想多玩几年罢了。”

    “婚书还在,那老姑娘时不时就拿出来在姐妹间炫耀一番,生怕别人忘了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