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找了个酒楼。

    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酒,上来了。

    三人斟满,就这么一杯一杯的喝着。

    相对无言。

    “哎,你们听说了吗?大炎的税收是咱们栽种多少地,然后交多少税,人家大炎交的税比咱们大唐的方式要合理多了,不知道陛下他们要不要跟进。”

    “我也听说了,前几天,我还去蒲县旁边看着大炎的百姓耕地了呢,人家那才叫耕地呢,那庄稼,啧啧啧….没法说。”

    “谁说不是啊,我有个亲戚是在蒲县,今年人家又生了一个,然后大片的荒地人家开垦了好几亩又,完全不用担心种地交不起税的事情,栽种多少地,就交多少税,这可真是妙啊。”

    “哎,咱们大唐,怎么处处都开始比不上大炎了呢,咱们大唐不管怎么说,也都是经历过历朝历代的中原正统,可谁知道….说真的。大炎百姓的生活状态,咱们压根比不上啊。”

    “是啊,我们家商量了好久,打算着等过了秋收就去大炎,那里….无论是生活条件,还是教育条件,各个方面,大炎都要吊锤大唐了。”

    “这话没错,可是我家老爷子不愿意走,说是落叶归根,他说他这一辈就这样了,死了就算了,让我们走,但….老爷子自己留在这里,我终究不放心,哎,我们可能还要再过几年才去大炎。”

    “不急不急,说不准啊,咱们都不用动,这里就变成大炎的了。”

    “…….”

    酒楼中,可以说是处处谈论的焦点,都离不开大炎这两个字。

    房玄龄把杯中的酒饮完,哀叹一声,重重把酒杯放到了桌上。

    “走了,回府邸,这里….闹心!”

    房玄领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