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屿初收起戏谑的表情,神色微沉,“我就出去了一个月,竟然有不知死活的人敢对薄瑾下手,真是胆大包天,等我把他找到,一定将他大卸八块。”

    陆靳临抿唇,看来他也是为了薄瑾回去的,心里隐隐有些后悔,自己来这一趟,或许起不了作用。

    见他不语,楼屿初顿觉没意思,倒是楼屿湛,怎么谁都告诉,明明让他回来帮忙研究解药,怎么把陆靳临也叫上了。

    “陆教授这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他最讨厌这种爱答不理装高冷的人,务必要听到回答才行。

    本来想用沉默来结束话题的陆靳临,眉头微皱,他自认为跟楼屿初根本不熟,寒暄两句就行了,没必要一直交流。

    可对方却如此较真,倒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了,“叫我名字就行,我已经不是什么教授了。”

    “那你此行的目的难道不是帮着研出解药救薄瑾吗?”

    “这是两码事,瑾儿中毒生命受到了威胁,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出手相助,不是因此而继续参与医学事业,楼先生问这个问题,是有什么深意吗?”

    楼屿初见他油盐不进,扫兴的回了自己的位置,让陆靳临重新获得了安静。

    他们曾经是情敌,这点不可避讳,或许这也是他之所以会咄咄逼人的原因吧,不过都过去了,好似谁都不能勾起他的情绪,让他生气亦或者动容。

    二人到达京城已经是深夜了,楼屿初没有搭理陆靳临,大步流星的往机场外走去,很快坐上了来接他的黑色豪车,奇怪的是,车子并没有开走。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陆靳临走出去就看到门口的车,而后车窗滑下,露出楼屿初那张不像真人的俊脸,“陆先生,上车,送你一程。”

    他本来不想上去,毕竟打个车就行,但思忖片刻,还是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多谢楼先生,送我到KEK酒店就行。”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翌日,科德斯林实验室。

    墨染和薄君翊又把薄瑾带到了这里,过去了一晚上,他们夫妻的心情似乎比之前还要沉重,而且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看着乖巧的小家伙,薄君翊很难想像如果真的老天无眼,让薄瑾丢了性命,那他和墨染到底该怎么办,又如何向薄宵和沈枞阳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