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发现薄君翊的反常,原来是吃醋了吗,“老公,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感觉到你有心事,怕你烦我,自己有手有脚的还要你来给我洗。”

    “以前你也没想过我会不耐烦。”

    “……”

    墨染咽了口唾沫,凑到他面前,薰衣草的香味更加浓郁,钻满整个鼻腔,女人吐气如兰的说道:“那我应该怎么证明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呢?”

    说罢,她的手还挑逗似的放在男人的胸口,缓缓下移,而后魅惑十足的启唇,“确定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属于自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办了她…唔!”

    薄君翊一把托过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将薄唇压了下去。

    墨染也毫不迟疑的迎合他的动作,闭上眼睛享受和他呼吸交缠的美好。

    许久之后,薄君翊才把洗得干干净净的墨染捞起来,往卧房走去。

    女人依偎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温声问道:“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君翊,你说过的,不会再隐瞒我,任何事。”

    薄君翊伸手刮过她细嫩的肌肤,嘴角微勾,“我先给你穿衣服。”

    墨染一双水洗过的黑瞳直勾勾的盯着他,也不说话,看得薄君翊邪火肆虐。

    “染染,你再这样看着我,恐怕明天很难下床。”

    没想到她只是咯咯一笑,“那你来啊,我才不怕呢。”

    “妖精!”

    薄君翊忍着燥热给她穿好睡衣,又把头发吹干,将护肤品拿到床头,“来抹香香。”

    她噘了噘嘴,“我觉得你不像我老公,更像我爸,可惜我从来都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感觉。”

    男人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胡言乱语什么,有我就足矣,不是么?”

    “对啊,所以在你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想,只当个会撒娇的孩子就行,但我并不想只这样,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