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出了酒楼,便向北而行。他和王应玄约好就在大街上转一圈,看能否引出李宗熙,然后重新回到酒楼处碰头,但没想到刚走不远,就看前方围了一圈人。

    鲁智深本想从旁边而过,却听到其中响起一个声音来:“这花和尚真是胆大包天,天色还不黑就冲入翠英母女家中,当时王老实就在门前吃饭,看的清清楚楚。王老实你确定你看到了?”

    一个声音道:“我看的清楚。”

    前面那个声音又接着道:“王老实人忠实憨厚,但就是一点不好,胆子太小,看到那花和尚闯进翠英母女家中,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其实也不怪他,就算是换了别人恐怕也不敢吭声,只因为那花和尚身高九尺,腰如水桶,还扛着一个百斤重的大禅杖,好家伙,谁敢吭声。再说那花和尚闯入翠英母女家中,连门都没有带,直接掳了两人,进入了卧室之中,你们想想,那么大个头的……”

    鲁智深越听越不是话,口中一声炸喝:“胡说八道,洒家就是花和尚鲁智深,谁再敢编排洒家,洒家就砸碎他的脑袋!”

    听得这声炸响,围观的人立刻就散开了,看到鲁智深真如说书人那般身高九尺膀大腰圆凶神恶煞一般,刚才还有所不信的,立刻就信了,再说王老实都出面作证了,能不是他吗?虽然有些畏惧,但不妨碍人多势众,都开始小声嘀咕责骂。

    场中心有两人,一人精廋,面前家伙齐全,却是说书的一套行头,而旁边蹲坐着一人,看似老实巴交。

    “你就是王老实,是你看到洒家闯入那什么母女家中?”鲁智深声音如雷,只震得的那王老实脸色苍白,本来是蹲着,一下就瘫坐在地上,只是虽然害怕到极点,但还是强硬说到:“我看的清楚,就是你,怎么,你,你想杀人灭口,光天化日……”

    “嘿,好一对没用的招子!”鲁智深冷笑一声,一把将王老实提起,在王老实的惊叫声中,两根手指刺入其眼中,王老实惨叫一声,就此晕厥。场外围着的百姓,发一声喊立刻就散开的远远的。

    “洒家行事虽然荒唐,但从不做欺男霸女之事,你们如此污蔑洒家,洒家讲不过你,只好大开杀戒了!”鲁智深怒吼一声,劈手将王老实摔在地上,直接啪嗒一声摔成肉泥。

    原本剩下一些胆大的百姓还远远的望着,这一下连看都不敢看,跑的是干干净净。

    那说书人早就下瘫软在地上:“好汉爷饶命,我们说书人是什么事新鲜说什么,可不是有意要坏好汉爷姓名!”

    “洒家可不管你有什么道理,犯了洒家,洒家就一拳打死!”鲁智深提起拳头,那说书人惨叫一声先就晕了过去。

    “智深大哥且慢。”王应玄手中提着一个青年人,从远处敢了过来。

    “这么不经吓,被洒家这么一吓就昏了!”鲁智深大笑,却没要真杀这说书人。看到王应玄提了个人过来,当下问道:“兄弟,找到是谁在背后给洒家扣屎盆子了?”

    “找到了,就是那李宗熙,我刚才听到李宗熙派这小子继续去做别的事继续坏大哥名声,我就抓了过来,可以做个证人。”

    “做什么证人,既然是查明了凶手,直接杀死就是了。”鲁智深却是摇摇头,接过那青年,一拳打死了。

    王应玄苦笑了一下,才想到这个世界可不如自己原本的世界那般和平,那里杀人有法律审判,脱罪要有证据证人,这里的官府可审判不了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