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正道:“也好几天了,不知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其实他是听说事情都查清楚了,可等了两天,也没见执法处的弟子来洒扫处给个说法,如今秦至都还被单独囚禁在房内。

    李虎和林师兄两人找到他,都说想来这边问问情况,可是以他们的身份,来这边有些不方便,而他贺灵正作为洒扫处的管事师兄,只能亲自前来询问。

    那大师兄犹豫了下,似乎在斟酌着该怎么回答。

    贺灵正见他神情这般复杂,又想起前两天听到的流言,便试探着问道:“此事……确实与秦至有关?”

    “没,”那师兄说道,“所谓收受财物一事不过是栽赃陷害,事情我们都已经查清了。”

    无论是多厉害的宗门,都无可避免出现一些败类。

    老胡子没了,便有人想要顶替老胡子的位置,从中牟利,但是老胡子刚出事没多久,那些弟子不敢做得明目张胆,便在外门的藏书阁进行交谈,以为这地方相对安全。

    可没想到,恰好就被去而复返的秦至撞见了。

    秦至没有修为,那两个弟子虽然用了秘术,可他们做贼心虚,还是担心秦至会听到他们在商议什么。

    可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对秦至动手,想来想去,便只能想出了这个办法。

    他们还算是警惕谨慎的,先是想办法给秦至弄了个帮忙采购的法子,而后让他跟着一起去莲花村,想让他与莲花村的爹娘接触,想着只要接触了,将来再往他爹娘家中丢点钱财……

    可没想到的是,秦至没与自己的爹娘接触,而他老爹老娘再回去的路上见着那装满钱财的包袱,居然也没要,反而是旁边路过的人一窝蜂抢了。

    执法处的师兄说:“后来,他们便索性在那院子里埋下了不少宝物,还特意拿了属于秦至的东西一起埋进去,藏得比较偏僻,那日我们没挖出来,反倒是找到了秦至藏在银戒里的东西……”

    前来控告的弟子早先便签好了状纸,那上面清楚写着秦至向他们要了什么东西,执法处的弟子搜查了秦至的房间后,再回去找了那弟子对口供,那弟子自然不清楚那银戒里都有什么东西,只按照之前计划栽赃的单子说。

    自然是一样都对不上。

    跟着这条线索,执法处的弟子很快便查出了所有的真相。

    贺灵正道:“所以,所谓的控告只是一场算计,秦至根本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