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碧海，不过如此。
短短八个字，却宛如一把刀插在龙卷风、龙傲天等人的心里面。
作为神龙碧海龙家之人，他们被人如此这般打脸，但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这种憋屈感，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龙卷风没敢接夜玄的话。
龙傲天更不敢。
其他龙家之人，也不敢了。
在场的夜家之人，看到这一幕之后，都是露出一抹笑意来。
不过在看向夜玄的时候，却是带着敬畏之色。
他们知道，今日说话之人也就是夜玄，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夜家人说出这般话，龙家之人必然已经是拔剑相向。
谁都知道，龙家与夜家之间的恩怨，已经很久很久。
但夜玄却不同，夜玄的身份，乃是莫云垂的救命恩人，连莫云垂都敬重。
此话从他口中说出，神龙碧海岂敢说个不字？
“滚吧。”
夜玄淡淡地道。
龙卷风袖袍下的双手，握得指节发白。
他强压下心中那股凛冽杀意，对莫云垂拱手道：“莫家主，我等便先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