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晏出来以后问她:“你看着我干什么”

    许是回到了家里的原因,他随意地扯了扯颈上的领带,并没有弄乱,只是让它更宽松了一些,多了一些随意的少年感。

    王茵茵用手撑着脸,笑着对他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奇妙。”

    宋时晏想了想,奇妙,是个褒义词。

    他的视力很好,哪怕隔着一点距离,依旧能看到王茵茵因为家务而渗出的汗。

    他本能的有些不喜,为这种无意义的劳动而受累。

    宋时宴不觉得自己是在心疼王茵茵,他只是不喜欢这种劳动方式。

    虽然不喜欢让外人进入家里,宋时晏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个天平,衡量了一下这两件事的份量,轻描淡写地对王茵茵说。

    “以后你不用做这些事了,我等会儿找个家政,每天上门处理这些杂务。”

    三线城市的人力并不贵,但是一个每天上门的家政的工资大概都比王茵茵的高了。

    但她丝毫没有推辞的意思,她才不喜欢做这些呢,天天做家务的话会变得不漂亮的,能不做当然最好。

    她眼里的光芒很灿烂,美艳动人的脸上是甜出蜜的笑容,声音娇滴滴的,但凡有第三个人能听到肯定脸骨头都软了。

    “谢谢时宴,你真是太心疼嫂子了,在这点上你比你哥哥强多了。”

    但无奈此时在她眼前的是宋时晏,只得到他风轻云淡的一句:“不用谢。”

    他的眉梢仿佛有来自山谷的风吹过,让他显得既自由又清凉。

    但王茵茵惯是打蛇随棍上的性子,而且宋时晏表现得越是冷淡,王茵茵就越是敢对他热情。

    “那嫂子现在给你做点好吃的,就当嫂子对你的报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