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宁家对她有承诺在先,只要有宁家一天,就会护着姜家,保她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翠竹立马露出钦佩的目光,“还是夫人想的长远!”
“这是他们宁家欠我们姜家的。”
……
晚上,宁鸿渊一身酒气的回到凝心堂。
见禇璇已经卸了妆发,换了寝衣坐在桌案前写着什么,便问道:“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
禇璇想写信问瑛王,父亲为何自杀,可最终还是把信烧了。
问清楚了又如何,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知道的细节越清楚,也只会越痛苦。
回想大殿上与皇上对峙时,皇上声泪俱下的样子,便不难发现,他应该也被父亲的死刺激到了。
人不是他杀的,但他也是罪魁祸首,他的疑心,最终逼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禇璇闻到宁鸿渊身上一股酒气,便问道:“喝多了?”
宁鸿渊走到禇璇身边抱住她,“喝的不少,但没醉。”
今天确实被灌了不少酒,但好在他酒量好,觉得差不多了,便佯装醉酒,逃了回来,他可不想让禇璇看到他醉酒的窘态。
灼热的气息,混合着酒气吐在禇璇的后脖颈和耳根。
禇璇推了推他,“先去沐浴吧!”
“想你了,先让我多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