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聪渊,坚厚辛苦了。”林知皇从上首主位走下来,托扶起三人的礼。
有一段时间没见的主从三人好生寒暄了一番,才谈起了正事。
这一谈,就谈到了黄昏时分。
夜晚,林知皇开宴为梁峰原、随边弘、柳夯三人接风洗尘。
因为此时他方军队中只有苗跃伏的军队到了此地,三方分势结构最稳,林知皇此次开宴并未禁酒。
虞沟生听说有酒喝,将他师父思宁道人也拉过来凑热闹了。
思宁道人乃悬壶济世的平门门主,德高望重,众人见到他来自然是高兴的,皆热情相迎。
而思宁道人也行事随性,还是个酒篓子,在不限量的美酒供应下,一下子便和一群小辈喝到一块去了。
吴煦是新投林知皇新的,因之前在守山书院与随边弘、梁峰原、曲伟等人也没有来往,所以在坐席间与他人并不热络。
但有了思宁道人这酒篓子在席间一招呼,爱喝酒的都凑了过去,虞沟生趁机把吴煦也拉进了拼酒队伍里,所以席间的气氛立马便热络起来。
林知皇见手下众文武闹得开心,面上也挂出了笑来。
众人一通酒喝下来,便开始畅所欲言。
“听说忽大将军这次返军回库州后......就要和那王题成亲?”随边弘面色古怪问忽红。
正在灌酒的忽红一愣:“随司寇听谁说的这事?”
随边弘看向半片耳朵的张缘继。
张缘继立即抬头望天。
忽红瞪大眼睛:“铁棍?你是咋知道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