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煜在门外屏气凝神站了一刻钟,门就被卫清晏从里头打开了。

    “怎么不进来?”

    她虽沉浸在难受的情绪里,却也记得时煜出门良久未归,忙敛了情绪准备出门去找人。

    却见要找的人就在门口,周身拢着一层寒意,应是在门外站了不短的时间。

    卫清晏立即意识到什么,“是不是收到信了?”

    出发前,时煜便传令各处药庄,让他们探查余良志的下落,眼下人就在门外,却没进屋。

    卫清晏能想到的便是时煜得了余良志的消息,担心她即刻出发,才想着拖延片刻,让她多休息一会。

    时煜本想让她休息一个时辰,再进屋,没想这么快就被她发现,还猜到有信。

    无奈又心疼,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甘州那边的药庄来了信,这些时日,有人在惠民医馆请大夫给一个和尚看诊。

    请医的也是个老者,不知是不是余良志,我已飞鸽传书让药庄的人暗地护着那边。”

    信,卫清晏也看了,比时煜说得更详细,极有可能就是胖和尚和余良志。

    但,看了眼时煜略显疲惫的脸,卫清晏将信折好,道,“再歇一个时辰吧。”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再度出发。

    第二日,时煜又收到甘州那边的信,信中说,另有一行人也在甘州城内找和尚。

    与此同时,皇帝亦让冬藏用药庄的渠道给卫清晏来了信。

    信分两部分,一部分是皇帝写的。

    这些年京城皇室里总共死了三个成年男子,一位亲王,一个世子,还有一个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