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都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从来没听过?”

    “你们问本王,本王问谁去?”赵厚将信拍在桌子上,压下心中的火气道:“不过,王家也说了,不会在打出一字并肩王的旗号,除此之外,不会插手北地战事。”

    “陆源是在北地安插了一颗棋子,爹,咱们不能再拖延了。”赵芶沉声道:“必须趁着大秦无暇顾及这边,迅速扫清北地。”

    “赵云龙何在!”

    “卑职在!”一身高八尺,身着银甲的青年快步出列,单膝跪地。

    此子面庞刚毅,眼若星河,那两道剑眉端是英气。

    他六岁拜师,十五岁武艺小成下山奉师命投奔信王,今年已经三十岁,在信王府勤勤恳恳,立下汗马功劳,赵厚却只是让他担任亲王卫的一个百旗,始终不肯给他升官,美名其曰磨砺。

    赵云龙忠厚,反而越发的努力,从不抱怨。

    他等了十年,就像是一把蓄势待发的宝剑,看着赵厚,眼中满是期待,唯有战争,才能让他武艺大成,甚至超越师父。

    信王却没有搭理他,而是写起了书信,足足两刻钟,他才将信塞进了牛皮之中,“送给幽王,快去快回!”

    赵云龙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本以为,自己能大展拳脚,可殿下还是只是让他跑腿送信,接过信,“是,殿下。”

    “对了,幽州的枣泥糕很不错,多买些回来。”赵厚掏出一锭金子,丢到了赵云龙的脚边,“多的就当赏你的。”

    那一刻,赵云龙就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乞丐。

    赵芶见赵云龙不对,急忙将金子捡了起来,还擦了擦,这才塞进赵云龙手里,“云龙,路上注意安全,我还等你回来,向你讨教兵法!”

    “谢世子关心。”赵云龙略微感激的点点头,随即离开,只是赵芶的话,却让他内心没有半点温暖。

    因为这样的场景,自他进王府,就上演过成百上千次了。

    以前太小,在山上打熬武艺,师父虽然教他武艺和做人的道理,但心思单纯。

    下山后,信王竭力的打压,让他觉得自己很废物。